整个西方哲学只不过是一连串柏拉图的注脚而已。
人的认知状态分成不同等级:从最低级的想像,到信念,再到思想,最高的认知是理解。
洞穴假说:每一次上升,每一次转向光,他都会眼睛痛,恨不得返回从前的状态。但一旦他习惯于新的明亮世界,他会为自己脱离以前的黑暗愚昧状态而庆幸,并可怜仍然生活在那里的同伴。
有多少人反思过自己的伦理道德标准的有效性和有限性。
所谓“解救”,是让人把头转过去,将灵魂进行转向。转了向,就看到了火。而这其实就是使灵魂得到了光明。我们经常讲的“启蒙”一次就是enlightment,字面意义是“在灵魂中(en)有了光(light)”。
把哲学分门别类是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的事。
四大主德:正义,勇敢,节制,智慧。
一种观点可能被驳倒,但这不等于说这种观点一定是错的。
按照苏格拉底的观点,任何惩罚,应当是教育性的。唯有当某种惩罚是为了改进某个人的灵魂,才有正当性。
人们称颂正义,并不是因为他们认为正义好于不正义,而是因为他们乐于别人对他们正义。
正确的理解是,正义或道德自身就是幸福的内在构成部分,幸福不是正义的处在目的,而是依附于正义的。
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都是反民主的。在某种程度上是现代民主制的敌人。
有些人在理想城邦中的地位较低,由此会心生不满。但这只是因为他们不明白,他们的地位其实是他们自然地应当占有的位置。真理只能为社会中的一小部分人发现并掌握。社会中的大部分人都生活在洞穴之中,没有办法自己发现真理。
在柏拉图看来,底阶层受到一点欺骗却可以按自然而生活,这应是值得的。
凡是人类拥有的恶,奥林匹斯山上的诸神无不具有。
人类有一种惰性,即灵魂很容易被同化为我们所看到,所听到的东西。
悲剧是危险的,它破坏了对有关道德问题寻求单一理性答案的努力。
专制主义也有比较温和的形式。那就是,个人是整体的成员,但国家的功能与目的只是要促进公民的福祉,国家并无除此而外的独立利益。这种温和的形式也可叫做权威主义或家长制。
柏拉图确定了灵魂的三个部分:欲望,理性和激情。
所谓的意志薄弱现象的出现并不是因为人们对快乐的欲求战胜了人们对好或善的欲求,而是因为人类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没有关于好的真正的知识。
所以,当人们以为出现意志薄弱的情况时,其实所犯的真正错误是无知。
对“什么是x”这类问题的回答应当找到一个形式(eidos)F。它呈现在一切被称为F的事物中,是所有F事物都共有的F这一属性。因为它,F的事物才成为F。一个适当的定义必须找到这样的形式。这一定义不是说明该术语的日常用法,而是要揭示该术语所代表的客观的共同本质。
总之,知道某个事物是否具有某种属性并不是古代哲人所关心的事情。他们所关注的是不希望看到人们处于混乱,困惑的状态,而要让人们能够去除无知,并且自我意识到自己处于明白的状态。
历史上的苏格拉底亦有名言曰,光喝水不喝酒是产生不了智慧的。
真正的哲学家是没有统治欲望的。
“善自身在理智领域中与理智和可知事物的关系,就如同太阳在可见世界中视力和可见事物的关系一样”。理智把握可知事物即形式,得到知识,就正如视力在可见世界中观看可感事物而得到感觉一样。
形式是用来说明具体事物的“是”或存在(being)的;而善的形式则是用来说明形式的“是”或存在。
在柏拉图看来不懂数学是无法超越可感世界而进入可知世界的。
如果说一个人能够思想了,或开始思想了,那就是说他或她能够解脱习俗樊篱的束缚,破除对日常经验的顺随,而开始对其自身所处的世界进行批判性的思考。
教育在柏拉图那里不是对知识和信息的获得,不是把知识放进灵魂。教育是让灵魂转向其应该关注的对象和方向上去,让它能使用自身的能力去看。
数与计算是为一切思想,一切技艺所共同使用的东西。
数学自然能够将人从可感事物上升到形式。